左相呂澤先是被蕭寒明着辱罵,接着又被平德帝暗中嘲諷,立即羞愧難當,要撞柱明志。
與他同一陣營的黨羽,哪能看着他死,立即把他拉住阻止。
“士可殺,不可辱!
被比作畜生,老夫無顔再苟活于世,讓我去死!”
呂澤也不是真要死,他隻是下不來台,不得不如此。
所以被拉住以後,嘴裡發出怒吼,身體掙紮的力度卻不大,一看就是在演戲。
“左相,朕是一時口誤,你不要對号入座。
一國相爺,你不會連這點胸襟都沒有吧?
寒兒,你剛才所言不妥,雖然狗是忠誠護主之物。
但衆愛卿都是大周的棟梁,怎麼能用狗來形容?
就算衆愛卿的行為有些激進,但我們身為大周的主人,也要以理服人,不要逞口舌之利!”
平德帝坐在高位之上,看着自己的臣子在面前演戲,良久之後,重重地拍了一下身前的龍書案。
他一臉怒容,語氣冰冷,金銮殿上的空氣立即緊張起來。
本來喧鬧的大殿立即鴉雀無聲,左相也不喊了。
拉着他的那些大臣就像定格了一樣,然後讪讪地把拉着左相的手收回,趕緊跪下請罪。
“臣惶恐!”
百官齊聲高呼,一個個身體顫抖。
他們都是人精,平德帝剛才那番話,怒氣沖沖。
表面上是在訓斥蕭寒,其實是在指桑罵槐,敲打文武百官。
不過他不像蕭寒說他們是狗那樣直接,但更是誅心。
因為平德帝話裡的意思,表達的是,他們連狗都不如!
想到天子一怒,血流漂杵。
左相不敢再叫屈,也不敢再提起撞柱的事情,因為他從平德帝的态度中覺察到。
自己剛才的行為,已經弄巧成拙,引起了平德帝的厭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