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會長,你說。
要是因為你,影響了左相和皇後娘娘在陛下心中的形象。
你能不能承受丞相和娘娘的怒火,是被攆出家族用來撇清關系。
還是被重罰甚至殺頭,來顯示左相的剛正不阿,大義滅親?”
周氏說完,似笑非笑地看着呂豐,不再出聲。
呂豐此時已經大汗淋漓,原本蒼白的臉色鐵青,攥着折扇的手上青筋暴露。
他知道,自己被眼前這個穿着樸素,但氣勢駭人的女子,抓住了七寸。
周氏猜測得一點不錯,他跟左相不僅是同族,還是沒有出五服的堂兄弟。
隻是他不學無術,考不來功名,不能走仕途。
隻能依仗左相和皇後族人的名頭,來了濟州城經商。
又以卑鄙的手段,取得了會長的位置斂财。
那協議并不能對自己有多大的影響,但是如果李家如周氏所言,要是把這件事情捅到皇帝面前。
他很了解左相和皇後的處事方法,為了保全名聲,自己很有可能會被當做棄子。
“呂某甘拜下風,從此與李氏商行井水不犯河水,告辭!
耗子,帶上東子,我們走!”
呂豐倒也能屈能伸,見自己的優勢皆無,已經沒有一點的籌碼,立即彎腰認輸。
喊來在門外守着的耗子,就要帶着昏迷的東子離開。
原來耗子在東子被打的時候逃走,是回了濟州商會找呂豐,請他給兩人做主,去救東子。
畢竟他們兩個是聽呂豐的吩咐,去李氏商行找茬鬧事。
見到呂豐,耗子将經過講述了一遍,着重講述了周氏的厲害,老太太的兇殘。
然後膽戰心驚地站在一旁,有些後悔不該回來。
他和東子任務沒有完成,怕呂豐會責罰自己。
但出乎意料的,呂豐并沒有生氣,也沒有懲罰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