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她靈活,早就被秀秀娘給放倒了。
砰——
她倒下了,新買的衣衫沾上了泥。
“你個小蹄子,不給你點顔色,你是不知道老娘的厲害,憑你也敢跟我們秀秀比,你是個什麼貨色,自己不敢上門,倒是讓你弟弟上門來挑事,告訴你們,沒門。”秀秀娘大吼大叫的,仿佛誰聲音大誰就赢了。
米迎春慌忙扶起清秋。
“秋兒,你沒事吧。”
清秋搖了搖頭道:“娘,我沒事。”她拍了拍衣上的泥土,沒破,大不了洗一洗,也無妨,“冬望,話不怕别人說,身正不怕影子歪。”她意味深長的看了秀秀一眼,木秀秀瞪圓了眼,“看什麼看,好好管管你弟弟,下一回若是再敢上門,我一定打得他家都不知道在哪。”俗話說,有其母必有其女,瞧瞧,一點都沒錯,木秀秀完全得了她娘的真傳。
“打呀,你要是敢打冬望一下,我就敢燒了你們家。”放狠話誰不會,“木秀秀,你偷聽别人牆根也就算了,還覺得有理了,告訴你,我木清秋沒怕過誰,誰不讓我好過,我大不了跟你們來個魚死網破,看看誰沒膽。”
誰顧慮多誰沒膽,木清秋什麼都沒有,她當然放得開。
木秀秀和她娘罵罵咧咧的把他們罵走了,還揚言一定要讓他們好看。
好,她等着,看看到時候是誰好看。
回到家,米迎春就一直含着淚,滿面憂愁,已經可以預見未來的日子會有多難過,“秋兒,是娘對不起你,如果不是生在這樣的家庭,你也不會過得這麼苦。”她的三個孩子啊。
“娘,你很好,這個家也很好。”至少她還活着,那就很好,她很感謝木家,感謝原主,否則,那個在實驗室發生爆炸的瞬間就已經死了。
生命最是可貴,還有什麼比得上,為了原主她也一定好好的護着她的家人。
“可是,咱們家沒有個男人當家,隻會任人欺啊——。”
“娘,别急,冬望很快就會長大的。”
冬望直點頭,“是啊,娘,我六歲了,很快就會長大的。”
米迎春張了張唇,又點了點頭,不好潑兒子的冷水。
“秋兒,你的親事,可怎麼辦才好。”
“娘莫急啊,未來的日子還長着呢。”不嫁人也無妨的,她才十幾歲,對以前的自己來說不過是個半大的孩子,以她自己這個年歲,還在學校裡啃着課本過着無憂無慮的日子,何愁嫁人生子。
可她不愁,有人愁。
這世間的人,沒有最慘,隻有更慘。
清秋也沒有料到,比她慘的很快就找上門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