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開萬國寺,清秋沒有馬上回将軍府,她在街上買了好吃的,切了些下酒的熟菜,還買了一壺好酒,回了将軍府,夫妻倆關上門,喝着酒,吃着菜,她再一一将他想知道的事告訴他。
有些事他或許不敢相信,不過,她會說。
他若是把她當成瘋子一樣,也無妨,畢竟不是誰都能接受的,她得考慮這世界與她生活的世界是不同的,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本來相信的人就少。
她不能強迫他一定要信,一定要接受。
他可以信,也可以不信。
他可以接受,也可以不接受。
她都随他。
回了房,擺上酒菜,關上門,确定不會有人來打擾他們。
終于,夫妻可以敞開心好好的談談。
白淩修替兩隻酒杯都倒滿了,桌上有切牛肉,豬蹄,還有一隻燒雞,她是想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再大聲說出來吧。
加上花生瓜子和豆幹,是滿滿的一桌子菜。
夠他們吃到半夜。
“秋兒,若是我記得沒錯的話,你的妹妹是錦言,你還有一個弟弟冬望,嶽母隻生了你們三個,你怎會再出現一個妹妹。”他清楚地記得,她說她的妹妹叫林冬月。
她與姓林的有什麼關系?
她自小生活在木家莊,木家莊裡根本就沒有姓林的。
清秋舉起白色的瓷杯,将杯中的酒一口飲盡,任由火辣辣的酒滑過喉,食道,落進胃裡。
她不喜歡酒的味道,太熱辣,有灼燒的感覺。
她平時不常喝酒,除非必要場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