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平時不常喝酒,除非必要場合。
今天便是那個必要的場合。
“我曾經做過一個夢,是一直做的夢,夢境很真,仿若真實生活過一樣,在夢裡我有個妹妹就叫林冬月,而我也不是木清秋,我不知道這世上還有那樣的巧合。”怪力亂神嗎?她還是不敢說實話,怕他把她當成神經病。
從異世而來,那樣太讓人無法接受。
縱使白淩修接受了她的存在,那娘呢,若是娘知道她的到來頂替了原來的木清秋,她根本就不是娘的女兒,不是錦言和冬望的姐姐,她們的心裡又會怎麼想,往後又該如何與她相處。
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,除非沒有風。
她不想做那陣風,讓一家人好不容易緩過來,過上好日子,又要迎接變數。
她已經接受自己就是木清秋,便不想再有變動,她占着木清秋的身子,就要對得起她的家人。
她并不想讓生活發生太多的變數。
“在夢裡,我記得妹妹的模樣,名字,從小一起生活的點點滴滴,我一直以為是個夢,直到那天看到了秦小月,她與我夢中的妹妹長得一模一樣,在夢裡,她叫林冬月,我叫林清月,我們不但是姐妹,我們還有共同的父母,夢裡的父母也是有模樣的。”
這個夢聽起來确實很怪異。
她很努力的在解釋,白淩修隻能很認真的在聽。
心裡卻久久不能平靜。
她并不想把事實的真相告訴他,是怕他會洩露出去嗎?是覺得他不可信嗎?
他與她不是世間最親密的人嗎?
“秋兒的夢,果真與常人不同。”他苦澀地道。
清秋點點頭,又給自己倒了一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