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反應迅速,在她快要掉落地時,将她抱在懷裡,一身的酒味,她的睡相也差,他隻能将她先抱到床上去。
一安置妥當,任由他再怎麼追問,她便一直沉睡。
他放棄了。
光是這句話,他知道的還不夠多,可又有足夠多的信息讓他猜測。
她說,她以為自己死了。
她說,又活過來變成了木清秋。
所以,她一開始并不是木清秋,她的靈魂屬于另一個人,并不是這具軀體原來的靈魂。
世上的确有許多不可思議之事,有些隻是聽過,不曾見過。
有些,甚至連聽都沒有聽過,但,并不表示那些就不存在。
白淩修有一顆包容的心,他的确很想知道清秋的來曆,包括她所說的每一個字到底是什麼意思,可他也不想逼她太緊。
她是他的妻。
不管她的靈魂是誰的,一開始嫁給他的便是這個靈魂,那就足夠了。
她就是木清秋,就是他白淩修明媒正娶的妻子,是鎮邊将軍府的将軍夫人,不是别人,也沒有别人。
“睡吧。”他輕輕在她的額上烙下一記吻,“一切有我。”
她需要知道,他是她的依靠,并不是她需要避諱,隐瞞的人。
“秋兒,我是你的相公,是你可以依靠一生的人。”他低喃,小心翼翼地為她蓋妥被子,才轉身收拾桌上的酒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