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實在是活得可憐。
“小月。”他一咬牙,“你馬上就是本王的側妃。”
她點點頭。
這事兒她是知道的。
“是,皇上已經下旨賜婚了。”她的神情更認真了,甚至是恍然大悟的樣子,“所以,這要花多少錢?”
他幫她請旨了,現在聖旨已下,沒有辦法再收回,這天大的恩惠當然不可能是免費的,他是要收費的,那必定是巨款。
小月覺得肩上的擔子又重了,她覺得自己要還的錢太多太多,多得她都不知道自己何年何月才能還完。
早知道,就提前部署,嫁給那個殺豬的了,她覺得那是最經濟實惠的,是郡王妃的手伸得太快,讓她完全來不及準備,才走了一招險棋。
“你說呢,”宇文越閉了閉眼。
小月搖了搖頭。
“小月不知,小月對于這方面的價格實在不太了解,王爺若是定好了價,一并地告訴小月,小月一定會努力賺銀子的。”
馬車一路趕往鎮國将軍府,小月一直在盤算着要還多少錢。
宇文越有一股深深的無力感。
他發現,自己怎麼說,她都要往錢眼裡鑽,不,是她覺得他往錢眼裡鑽,他所提的任何一件事,都是與錢有關的,都在向她索要報酬。
他眼裡何曾在意過錢财,他給予她的一切,也不曾要過任何的回報。
現在,在她的眼裡,他怕是變了個人。
一個市儈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