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市儈的男人。
真是糟糕。
馬車上，小月正襟危坐，貝齒咬着下唇，低垂着腦袋，看着自己的腳，半分眼神都沒有看向他。
宇文越有些惱。
“小月。”
“是。”
“過來。”
過來？小月不解，她不是正坐在他跟前嗎？還要過哪裡去？
他們同坐在一輛馬車，車内的空間有限，他還要讓她過哪裡去？眼前的中洲王，言行舉止是越來越讓人無法理解。
“到本王身邊來。”
“哦。”小月乖乖地挪了挪臀兒，往他那邊坐，坐在他那一排，中間空出兩個位置，“已經坐過來了。”她回應道。
宇文越閉了閉眼，“小月，你難道聽不出來，剛才本王是在與你說笑的。”
說笑？
并不是。
小月老實地搖頭。
“小月沒有聽出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