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整個侯府最懦弱不受寵的小姐。
卻在暗地裡偷偷養了個貌美馬奴。
裴穆清冷純情,無論我如何引誘,都不肯做到最後一步。
直到眼前飄過彈幕:
【女配怎麼有臉的?她難道看不出來男主很厭惡她嗎?】
【就算女配在男主面前脫光,男主也不會正眼瞧她一眼。】
【畢竟男主可是要為我們寶貝女主守身如玉的!】
【他到現在還藏着女主的東西,半夜偷偷拿出來疏解寂寞呢。】
【哇,那很黃了!】
我半信半疑地打開了裴穆珍藏的匣子。
裡面是嫡姐丢失的耳墜,和一沓她的小像。
夜晚,我推開面如冠玉的男人。
「到此為止吧,我玩膩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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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小姐是在跟奴才開玩笑嗎?」
裴穆目光沉沉地看着我。
他唇角殘留着一抹嫣紅的口脂,是方才湊過來親我時蹭上的。
我垂眸,視線落在他腰腹處。
狼腰螳臂,線條流暢,裸露在外的肌膚是誘人的小麥色。
可也隻能窺見一丁點兒。
裴穆衣衫完整,其他地方被遮得嚴嚴實實。
反觀我,長發垂落,輕紗滑落至手腕處,藕粉色的小衣被揉得皺皺巴巴。
我早該想到的。
以往每次,無論多麼動情親密,裴穆也始終保持着一分清醒,從未像我這般失态過。
即便有好幾次他都箭在弦上,隻差臨門一腳,卻也能夠冷靜後撤,不肯做到最後一步。
我一直以為他本就如此清冷、純情,可直到看見彈幕,我才明白。
裴穆,一直在為别人守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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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沒開玩笑。」我抿了抿唇,冷聲道。
「裴穆,你真的很無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