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唯睫毛輕顫,雖然知道他是做戲給外面聽,但她不懷疑他會這麼做。
不過,她倔強的捂着小嘴,就是不讓他滿意。
這就是她的性格,她不爽做什麼,誰逼迫也沒用。
男人眯着狹長妖冶黑眸,哼了一聲:“行啊,有骨氣!”
“!”聽到房間裡久久不再有動靜。
門外老夫人滿臉憂愁,仿佛一下子抑郁了,轉身離開。
屋子裡,男人松開對雲唯的桎梏。
雲唯立刻坐起身,躲他遠一點,抱着膝蓋警惕的在黑暗中盯着他。
男人仿佛完成了一個任務,精緻的身體衣冠整齊完好,坐在床上盯着她。
“我是不是見過你?”雲唯在黑暗中,小聲問。
“你說呢?”男人瞪着妖冶的眸子,有些不爽。
下一秒,雲唯趁他不備,一把摘下他臉上的冰冷面具。
瞬間,她瞳孔微縮,怔怔的看着男人妖冶精緻隽永的,無可挑剔的俊顔。
他
“你是簡辭白!”
他是簡辭白,怪不得滿嘴葷話。
雲唯一時之間腦袋裡淩亂,他是簡辭白,那麼曆寒宵是誰?
傳聞不是說,曆寒宵小時候混社會被毀容,長相醜陋嗎?
眼前的男人,帥的怕是不要能迷死幾個女人
男人唇角邪魅痞氣上揚,不錯,得虧是她,夠大膽。
不然揭開他面具,他可非得弄死不可。
雲唯驚吓的捂着胸口裙帶,屁股又向後挪了挪,繼續警惕的看他。
“簡辭白,是我随母姓的名字,14歲之前我都叫這個名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