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簡辭白,是我随母姓的名字,14歲之前我都叫這個名字。”
男人薄唇勾了勾,坦然:“曆寒宵是回到曆家後,改的名字。”
前幾天那夜,他本來想當場坦白,誰知人家雲大小姐,根本懶得聽。
男人又淡淡補充了一句:“外面傳聞不實,我确實被毀容過,但康複了。”
雲唯怔了怔,緊接着又是很警惕:“你為什麼告訴我?”
她很聰明,知道曆寒宵的俊臉康複了,恐怕在曆家都是個秘密,無人知曉。
她不太想知道這個秘密
“因為你快死了,”男人妖冶的薄唇忽然上揚,邪氣十足,卻也帥的灼灼耀眼。
“!”
雲唯腦子一僵,下一秒,男人擡起手,大手捂住了一半俊逸妖冶容貌,隻露出兩隻眼睛。
雲唯怔怔的看着他,忽然眼眶紅了。
在婚禮上,陸盡野搶婚時,他在她耳畔低聲說的話是的:“無論如何,你已經跳過的舞,是任何人都搶不走的。”
雲唯12歲時,雲晴晴搶走了她的名字。
她的抑郁症更嚴重了,半夜裡一個人跑出雲家。
她站在禹城跨海大橋石柱上,望着黑壓壓的大海落淚。
她還剩下什麼了?媽媽成了植物人,雲晴晴搶走了她的家,她的爸爸,她的一切
現在,連她的名字都搶走了。
她沒有了名字,她又是誰呢?
這個世界,為什麼是這樣的?活着還有什麼意義
就在她要跳下跨海大橋時,一個臉上圍着白色的紗布,隻露出眼睛和嘴巴的男孩。
“你等一下,我們一起死吧。”男孩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