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死吧賤人!别再勾引我老公!”崔媛亞對着電話大聲叫道。
說完,她挂斷電話。
然後捂着肚子‘哈哈哈’笑起來。
仿佛這件事,非常非常的好笑。
曆寒宵額角的青筋繃起來,就聽崔媛亞大笑着說:“開完笑的啦,鮑勃,你媳婦會不會生氣?哈哈哈,你快給她打電話回去。”
“告訴她,我是你姐姐,免得真的生氣了。”
“這樣吧,你打電話過去,讓我和她說。”
“崔媛亞,”曆寒宵臉色冷冰冰的,“你在做什麼?”
要不是看在崔院士的面子上,恐怕她今天得為這件事付出很大的代價。
崔媛亞這才不笑了,帶着些許氣憤:“你幹嘛?生氣了?玩笑開不起?”
“你這個玩笑,讓我很不适。”他聲音十足的冰寒。
崔媛亞心裡暗自怨恨,為了雲唯,曆寒宵竟然這樣無情的樣子對她。
以前,他對她從來都是溫和的。
崔媛亞嘴上恢複正常語氣:“鮑勃,你幹嘛呀?我還能喜歡你嗎?還不是因為你剛才隻顧着工作,不理我?”
“不就是和你媳婦開個玩笑嘛?你至于?”
“瞧把你緊張的,你媳婦估計,都比你大度。”
曆寒宵冰冷的俊顔上,沒一點緩和:“崔媛亞,我希望你以後有些尺度分寸,有些邊界感,否則你可能會比笑話還好笑。”
曆寒宵的話,一點都沒給崔媛亞留情面,他從前,從不會這樣。
崔媛亞暗自怨恨極了:“你幹什麼呀?你對我發什麼脾氣?我們從前不也是這麼開玩笑的嗎?”
“霍征!”曆寒宵冷聲開口。
霍征急忙走進豪華辦公室,表情有些尴尬。
他在外面,也聽見剛才崔媛亞的行為了,他挺詫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