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唯一笑,落落大方:“崔院士您好,總聽我家先生提起您,很感謝您當初的幫助。”
崔院士見人家小姑娘落落大方,老臉一陣發紅難堪。
人家曆寒宵都帶着太太來正式見面了,他還怎麼開口和曆寒宵說,讓他休妻再娶?
他沒那個臉。
可是女兒又非要得到曆寒宵,怎麼辦?
崔媛亞一臉的惡趣味,嘲笑着打了個招呼:“弟妹好。”
“崔女士怎麼受傷了?”雲唯似是溫和一笑,很是關心:“嚴重嗎?”
“您是怎麼受傷的?”
“我聽說您飙車的時候打電話,是一時沒留神,撞到樹了嗎?”
“下次可不要飙車的時候打電話了,很危險的。”
雲唯的聲音柔軟好聽。
崔院士在一旁,頓時感覺到有一隻無形的巴掌,在狠狠的抽他的老臉。
人家太太這麼說,意思很明确,在提醒崔媛亞,她的心思,人家看的一清二楚。
雲唯聰穎精緻漂亮,又禮貌落落大方,氣質優雅,崔媛亞根本就比不了。
她還想得到曆寒宵,簡直是做夢。
可不管怎麼說,崔媛亞才是他的女兒。
“鮑勃,咱們出去聊聊,”崔院士紅着老臉,和曆寒宵說道。
“好,”曆寒宵點了點俊顔。
随着崔院士到病房外面去。
病房裡,崔媛亞一臉惡趣味的打量着雲唯,從上看到下。
看了一圈,才嘲諷着開口:“弟妹,我玩過的,你玩着還舒服嗎?”
雲唯一下子笑了,紅唇翹了翹:“崔女士玩過什麼?”
“鮑勃啊,”崔媛亞帶着擦傷淤青的嘴角,惡意的嘲笑:“他在我家住過兩年,你知道嗎?你猜我們倆都做過什麼?”
雲唯沒被她影響到任何情緒。
美眸看着她,略帶些憐憫,絕美精緻唇角上揚:“崔女士,今日正式見面,發現你也不過如此。”
“同位女性,我勸勸你,下次别用飙車撞樹自殘尋死來追求一個男人,畢竟,沒有男人喜歡一個瘋子。”
“而且,很掉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