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立東泣不成聲指控道,“樂樂,都是樂樂,她給我早餐我,我不吃,她就把我推下樓”
“你胡說!”蘇墨月怒不可遏,“你這孩子,是惡魔投胎嗎?怎麼可以颠倒黑白!”
“蘇墨月同志,請你注意你的言詞!”徐霆笙暴戾喝道,眼神如刀,像要将蘇墨月千刀萬剮。
“月月,他還是個孩子,怎麼會說謊呢?”于莉妃占了便宜還賣乖,“你們家樂樂,本來就怪,做點出人意料的事,很正常!”
“誰怪,你再說一遍?誰怪?”蘇墨月忍無可忍,她自己受點委屈就算了,但樂樂是她的逆鱗!
可她朝着于莉妃去,徐霆笙卻一次次将蘇墨月推開。
他筆挺健碩的體魄,如同一面牆,保護着于莉妃母子。
于莉妃委屈着,竟還哭上了,“月月你對我有意見,我走就是了,你明說,何必往東東身上潑髒水?”
“我親眼看到他推的還有假嗎?”蘇墨月的眼睛裡能噴火。
于立東有恃無恐,“阿姨,是樂樂推的,我不小心拽着樂樂,樂樂受了傷,我很抱歉”
說完,他揪着衣服,淚眼汪汪地望着徐霆笙,“可惜徐爸爸在百貨大樓給我買的新衣服髒了,沒辦法穿去參加月迷見面會了”
襯衣加小西裝,原來是徐霆笙買的?
那些不知所蹤的糧票肉票,好像有了下落。
蘇墨月不吵了,不鬧了。
她頹然地坐在椅子上,哭着笑出聲,“本來,我存下那些是給樂樂看病的。”
她想跟徐霆笙過下去。
哪怕家裡不同意這門婚事。
一步步籌劃未來,就算徐霆笙對此漠不關心。
可樂樂,畢竟是他的親骨肉。
可他居然掏空家底,給于立東買新衣服,卻隻字不問樂樂如何。
徐霆笙身體一震,“你不早說。”
“說什麼?”
“離婚吧,今天就離,現在就離。”蘇墨月淚眼模糊,心一橫道,“還有,他不是想參加月迷見面會嗎?有我在,就不可能讓他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