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霆笙的火氣瞬間被點燃,他正要站起身去找蘇墨月的時候,目光卻瞥見了牆上挂着的一幅畫。
那是徐樂樂獨自畫的第一幅畫。
畫上除了紮着兩個馬尾的小女孩,一左一右還站着一男一女牽着小女孩的手。
樂樂當時用并不是很流暢的聲音說:“爸爸媽媽,樂樂。”
即便自己當時自己嫌棄她說話不自然,但心中還是暖的。
那可是他的女兒,一直都依戀自己的女兒。
就算他再看不慣如今的蘇墨月,一想到徐樂樂那可憐的模樣,徐霆笙還是動容了。
所以他沒有回應于莉妃的話,隻是轉眼看向櫃子。
于立東就站在旁邊,無措地看着他。
東東什麼事也沒有,卻差點因為他,耽誤了樂樂的治療。
徐霆笙皺了皺眉,一言不發站起身,親自去将櫃子扶了起來。
正在奇怪的于莉妃見狀,心知他一定是不打算追究此事了,便不再說下去。
“笙哥,你先休息,我來收拾吧。”
她忙前忙後,将櫃子扶起來,又把東西歸整好。
徐霆笙看向她的目光已經完全溫柔:“謝謝你于同志,我确實對家務事情一竅不通。”
“沒關系,以後我在家,一定不會讓你做這些事情。這畢竟都是女人該做的事情,笙哥是男子漢,要做保家衛國的事情。”
于莉妃滿眼崇拜地看着他,看的徐霆笙背心都有些發熱了。
他輕咳一聲:“你是客人,也不該做這些。今天你辛苦了,明天我請你和東東下館子。”
說話時候,他故意往卧室的方向瞥去。
蘇墨月不願意做飯,他又不是找不到吃的。
淩晨兩點。
徐樂樂的燒完全退下去,就連傷口也都消腫了許多。
蘇墨月小心翼翼地将手臂從她脖子下面抽出來,而後又摸黑開了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