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内持續升溫。
中間的隔闆早已經升了起來,把小姑娘嬌軟的聲音盡數屏蔽。
後座上的陸燼野雙腿微敞,女人像是隻無尾熊抱着他蹭來蹭去,試圖緩解身體的不适。
男人眸光低垂,宛如被蛇妖纏住的得道高僧,睥睨着那隻剛剛才化形的小妖精。
一張白皙的小臉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,紅唇微張呼哧呼哧喘着粗氣。
宛如一條離水的美人魚,身上還帶着沒有幹涸的水汽,發絲黏貼在臉頰,那麼無助又期待地看着他。
她在期待什麼呢?
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。
喬晚知隻覺得口幹舌燥,像是在一間暗無天日的房間裡發着燒,身上裹緊了被子。
熱汗一波又一波連續不斷湧來,打濕了她的衣服,使得貼身衣物緊緊黏在身上,又悶又熱。
她隻想要脫掉全身的衣服一頭紮進泳池,徹底擺脫這種不适的感覺。
面前的男人像是冰塊,她除了蹭别無他法。
但她的本能告訴她,隻是這樣是不夠的。
所以她仰着脖子看着面前熟悉的男人,可男人看她的眼裡沒有絲毫情欲。
他像是神一樣俯視衆生,看着她在苦海裡掙紮。
喬晚知輕哼了一聲,好似對他袖手旁觀的行徑十分不滿。
隻有他清楚知道,如果趁人之危,很大概率就是明天一早醒來,她卷鋪蓋再次離開。
幾年前的經曆已經讓他清楚明白,對待喬晚知需要一些耐心,而不是直接用強。
所以他壓抑住内心翻湧着獸性,讓自己變得人畜無害。
寡淡的唇輕揚,他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:“怎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