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(第1頁)

宋景陽自然不會說,自己是被那朵花給吓着了。

多丢人啊!

“侯爺,恕我直言,你這病,隻能治一半。”

許仁蹙着眉頭,斟酌了半晌才開口。

這些勳貴把爵位看得比命還重要。

如果他沒記錯,武安侯府,除了一個出去參軍的庶子,也就剩下這位武安侯。

在大周,從未有過庶子承爵的先例。

武安侯膝下沒有嫡子,這爵位,恐怕是沒了。

他歎了口氣,不知道怎麼開口。

早知道不答應這小團子了。

宋景陽不知道他心裡想着什麼,有些疑惑地問道:“這一半,是何意?”

“隻能讓侯爺能行房事,但這不育之症,恕老夫無能為力。”

“什麼?”

宋景陽猛地站起來,右腳一陣鑽心的痛,一下子整個人就往前撲去!

許仁吓了一跳,以為他要揍自己,連忙彈起來往後退!

于是宋景陽就這麼往前倒,摔了個結結實實的狗啃屎!

“爹爹您沒事吧?”

綿綿擔憂地推開門。

宋景陽剛好爬起來,就這麼跪在綿綿面前。

綿綿:??

嗯?又跪我?

許仁的徒弟扭過頭來,便看見武安侯狼狽地四肢跪在地上。

并且是對着女兒下跪。

啊這?

小徒弟一臉茫然。

這武安侯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女兒的事嗎?

“侯爺沒事吧?”

許仁這才反應過來,上前攙扶他。

宋景陽哪裡還顧得上什麼臉面,他死死拽着許仁的衣袖,壓着聲音,咬牙切齒地問道:“不育是什麼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