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景陽自然不會說,自己是被那朵花給吓着了。
多丢人啊!
“侯爺,恕我直言,你這病,隻能治一半。”
許仁蹙着眉頭,斟酌了半晌才開口。
這些勳貴把爵位看得比命還重要。
如果他沒記錯,武安侯府,除了一個出去參軍的庶子,也就剩下這位武安侯。
在大周,從未有過庶子承爵的先例。
武安侯膝下沒有嫡子,這爵位,恐怕是沒了。
他歎了口氣,不知道怎麼開口。
早知道不答應這小團子了。
宋景陽不知道他心裡想着什麼,有些疑惑地問道:“這一半,是何意?”
“隻能讓侯爺能行房事,但這不育之症,恕老夫無能為力。”
“什麼?”
宋景陽猛地站起來,右腳一陣鑽心的痛,一下子整個人就往前撲去!
許仁吓了一跳,以為他要揍自己,連忙彈起來往後退!
于是宋景陽就這麼往前倒,摔了個結結實實的狗啃屎!
“爹爹您沒事吧?”
綿綿擔憂地推開門。
宋景陽剛好爬起來,就這麼跪在綿綿面前。
綿綿:??
嗯?又跪我?
許仁的徒弟扭過頭來,便看見武安侯狼狽地四肢跪在地上。
并且是對着女兒下跪。
啊這?
小徒弟一臉茫然。
這武安侯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女兒的事嗎?
“侯爺沒事吧?”
許仁這才反應過來,上前攙扶他。
宋景陽哪裡還顧得上什麼臉面,他死死拽着許仁的衣袖,壓着聲音,咬牙切齒地問道:“不育是什麼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