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仰起線條漂亮的脖頸,“可以。”
“既然是賭約,若你輸了得有懲罰,完不成酒水額,你就得脫光衣服,跪着離開酒吧。”謝沛然舔了下嘴唇,直勾勾地盯着沈眠。
他期待從沈眠臉上看到驚慌失措的可憐表情。
可沈眠眼底古井無波,甚至和他對視時,有種将他洞穿的感覺。
謝沛然竟然被看得有點心底發慌。
“可以。”沈眠再次答應。
這點苛刻的條件,她能接受。
畢竟她必須拿到監控,才能知曉那晚到底是誰将她給帶走的。
“從現在開始計時,你先去換服務生的衣服,然後去賣酒。”謝沛然興奮起來。
他迫不及待要看着這女人出糗,然後跪在自己面前,求他放過她了!
轉眼,一個多小時過去。
湊酒水額的過程,比沈眠想象中要困難。
謝沛然似乎和認識的人都打了招呼,隻要她進去推銷酒水,就沒有人買賬。
她隻能去舞池找散客。
但散客的消費力顯然不如包間那些人。
零零總總加起來,也就五十萬的酒水額。
照這樣下去,熬個通宵也湊不齊那一千萬。
得想點别的辦法,找到謝沛然無法染指,又有消費能力的包間。
fox酒吧裡的确有這種地方。
頂層包廂,來的都是富人中的最尖端,資産自然是不必說。
謝沛然雖說是豪門,但窮極一生,都未必能夠上這樣的人脈和高度。
當然,這地方并不是誰都能去的。
沈眠給保潔阿姨塞了點錢,讓她領着自己從清潔電梯上去了。
保潔阿姨看着餘額多出的三千塊,臉頰笑成一朵花。
她賣消息給沈眠,“那邊的888号包廂,今晚有十幾個客人呢,有個是華美集團的老總,他點頭哈腰的,可見其他人身份更牛逼,你就去那個包廂吧!”
沈眠感激的道謝。
運氣好的話,她或許靠這一個包廂,就能湊夠酒水額了。
沈眠想着,敲開了888号包廂。
裡頭光線昏沉,幾個男人坐在卡座上說話,此刻目光紛紛投向沈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