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父本就對葉婉清沒有好印象,打電話去發了一通脾氣,警告她收斂,又要求賀叢舟去向梁吟道歉。
“是我不好,我就是想讓梁吟把小起交給我們撫養,但她是孩子的親生母親,不舍得我也理解”
葉婉清割腕後元氣大傷,靠在床頭,扶風弱柳般,“應該我和梁吟道歉,是我不對。”
以退為進這招。
她從未失手。
這次也一樣。
賀叢舟将她裹着紗布的手放進被褥裡,“你有你的考慮,你沒錯,但我不想父親誤會你,去道個歉而已,我去是一樣的,小事。”
“叢舟”
清淚從葉婉清頰邊滾落,她坐起來撲進賀叢舟懷裡,“如果沒有你,我真的不知道怎麼活下去了,你再也不會抛棄我的,對嗎?”
梁吟從便利店離職後便入職了bz西餐廳工作。
她外文水平很高,當翻譯都綽綽有餘,在西餐廳裡當個服務生,是大材小用。
八點半有包廂客人用餐。
梁吟和另一名同事負責服務,拿着紅酒和冰桶進去,包廂内大概人,有說有笑,其中一人撥開打火機要抽煙。
被一道女聲制止,“明盛死煙鬼,要抽滾出去抽。”
“你怎麼那麼事呢?”
這兩道聲音梁吟都認識。
怕被認出來,隻好将頭埋得低一些,沒成想那隻打火機忽然被一甩,丢到了地上。
被叫明盛的男人“啧”了聲,“倒黴催的,麻煩撿一下。”
梁吟離得最近,理應她來撿,彎腰将金屬質地的打火機捧到掌心遞過去,盡管下巴快陷進了頸窩裡,但還是被一眼認了出來。
“趙梁吟,你又改行了?”
剛才罵明盛的女人嗤笑,“剛才就看着像你,不是冤家不聚頭啊,也是,陵江就這麼大,你這個孽種本來就削尖了腦袋要往有錢地方鑽,遇到也不稀奇。”
說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