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着。
她看向包廂内另一名服務生,“我們這就要她伺候,你出去吧。”
“可是”
“不走等着我投訴你啊?”
同事同情地看了梁吟一眼,才帶上房門出去。
沒了外人,桌前幾人氣氛微妙,明盛像看髒東西一樣,“我這打火機是限量款,二十多萬,被你這種人碰了,我還怎麼用?”
“這有什麼難的,洗幹淨不就好了?”
奚玥說着便将梁吟的手塞進冰桶裡,寒意瞬間爬上皮肉,深入骨髓,痛得她掙紮幾下,複又被按下去,“這點痛就受不了了?你壞了疏已婚事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她會痛呢?她可是把你當最好的朋友!”
這樣還不解氣,她又喊了聲,“把紅酒打開,被趕出趙家這麼多年,很久沒喝過這麼好的酒了吧?”
“奚玥,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?”
“過分,你們忘了她是怎麼背刺大夥的了?”
話落,幾人對視一眼,像是想到了什麼不愉快的回憶,明盛率先站起來,撬開紅酒,不由分說掐住梁吟的下巴便灌了下去。
西餐廳經理得到消息賀家長子要來用餐,一早便親自到店門口迎接。
賀叢舟一進去便問起梁吟。
“你們這裡是不是新來一個姓梁的服務生?”
“您找她?我幫您問一下。”
經理叫來和梁吟搭班的同事,“小梁呢,怎麼沒看到?”
同事支支吾吾,說不出口。
“說啊,你啞巴了?”經理催促着。
她咬着唇,艱難看向六号房包廂,“梁你吟被幾個富家子弟留在包廂裡,好像得罪了他們”
眼皮突跳了下,賀叢舟拔腿上樓,前方六号房的門突然打開,似乎是梁吟要從裡面出來,可一步還沒落地,便被一雙手撕扯着頭發狠狠拽了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