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梁吟這麼說。
鐘疏已不禁結巴了下,閃開眸光。
和鐘疏已分開。
梁吟拿着梳子去了約好的木料店咨詢。
和預想中一樣。
梳子是定制的,并且木料是最昂貴的檀木,梳子旁的刻字興許和定制人有關系,但因為隻有一半,根本辨别不清那是什麼字。
知道找到父親遙遙無期,可梁吟還是不想放棄。
畢竟除了小起外,這個素未謀面的父親,便是最後的寄托了。
走出店門。
隐約便察覺有人在跟着,不回頭也知道是阿文,沒上他的車,梁吟進了地鐵站,讓阿文沒路可跟。
沒法。
阿文隻好原路返回,路上接到趙國山的電話,吩咐他去陵大将關露接到趙邵意的住處。
那顆止痛藥讓趙邵意嚴重過敏,身上起了大片的紅疹,還引發了器官的問題。
小時候他就因為誤吃險些沒命。
梁吟這麼做。
就是沖着讓他喪命去的。
偏趙邵意甘之如饴。
去學校接了關露,阿文将人送到,帶到門前,敲門進去,問了保姆才知道沈持謙剛來。
兩人正在花園裡。
又帶着關露到了花園,趙邵意大病一場,臉色不好,穿着黑色冰絲襯衫,站在一盆君子蘭前澆水。
沈持謙在旁,喋喋不休說着什麼。
聽到有人來。
兩人一同回頭,趙邵意面露煩意,沈持謙卻挑了挑眉,回頭問:“這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