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了來龍去脈,鐘疏已拍着桌子大笑,“對他這種無賴,就應該這樣,否則他就隻會得寸進尺。”
知道鐘疏已不喜歡沈持謙。
是打從訂婚那會兒就不喜歡。
“可是上次丹姨來找我,還特意說想讓你們恢複婚約。”
自己的感情道路不順,梁吟不希望看着鐘疏已跳進火坑,可她對此看得豁達,“放心吧,我不會和他結婚的。”
鐘疏已捂着咖啡杯,瞳孔左右轉了一圈,靠近梁吟,竊竊私語。
“我有喜歡的人,我們已經偷偷結婚了,是法律認定的夫妻了。”
她忍不住笑,“家裡要是再逼我,那不是想讓我犯重婚罪嗎?”
這麼大的事。
卻如同兒戲般被說出口。
梁吟沒有追問,畢竟這是鐘疏已自己的決定,雖然婚姻是大事,但也不會是能困住鐘疏已的大事。
醫院裡那一趟,還見到了當日在鐘疏已車上的程晏平,隻是當時梁吟太傷心,太焦急,根本沒有注意到有外人在。
對程晏平,鐘疏已了解得并不多。
“我隻知道他是沈持謙祖父收養的孩子,雖然和沈伯父同輩,但年紀上差的多了,這些年一直替沈家打理集團的事,因為血緣問題,很不受待見。”
盡管如此。
程晏平還是靠着過人的領導力在内部培養了一大批心腹。
沈父和沈家老爺子相繼離世後。
家裡便隻剩下兩個女人和沈持謙這個孩子,在沈家最艱難的時期,都是靠程晏平将大局穩住,才沒有讓董事會的人趁火打劫。
否則以當時的情形。
沈家的孤兒寡母們必然是要被掃地出門的。
可沈持謙長大後不但想要獨攬大權,清除董事會的程黨一派,連同老祖母也對程晏平橫眉冷對。
“沒想到沈家還有這麼多事。”
沈持謙是鐘疏已的未婚夫,小時候梁吟對沈家的确不怎麼關注,現在看,所有事都是有迹可循的,“難怪他成年後變得那麼不擇手段。”
聽梁吟這麼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