幫封擎拿了藥。
梁吟一轉身撞進沈持謙探究性的眸光裡,從五年前那檔子事之後,她對這個人便隻有懼意。
更别提又多了小起的事。
“讓開。”
“别這麼生分。”
沈持謙與他的名字是截然相反的性格,成年後更甚。
梁吟還記得小時候就和鐘疏已玩在一起時,沈持謙還算老實本分,常年年紀第一,隻懂讀書。
俨然是個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書呆子。
成年後不知怎麼就變得勢利浮浪,和鐘疏已的感情也生出了裂痕。
直至現在。
連綁架孩子的事都幹得出來。
“我和一個綁架犯沒什麼好講的。”她側過身就要走。
沈持謙又橫過一步擋住路,“這件事是我的不對,我這不是來和你道歉嗎?”
“你道歉我就要接受嗎?”
這裡是醫院。
梁吟不想和沈持謙在大庭廣衆之下糾纏,“你要是再不讓開,我就報警。”
看出來梁吟氣還沒消。
沈持謙也沒有撞槍口的興緻,他撇眉,側身讓開,“行,那等你不生氣了,我們一起吃個飯?”
“吃飯?”
梁吟嗤笑,輕蔑的眸光将沈持謙上下打量了遍,“吃飯是沒機會了,等你死了我會去吃席的。”
推開他,梁吟拿着藥上樓。
沈持謙摸了摸鼻尖,心虛歎氣。
“你真的這麼罵他?”
聽了來龍去脈,鐘疏已拍着桌子大笑,“對他這種無賴,就應該這樣,否則他就隻會得寸進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