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什麼一定要執着于那個不識好歹的女人呢?”
賀叢舟在車上坐了很久,葉婉清從畫展裡追出來,便瞧見兩人一番争辯後不歡而散。
擅自坐到副駕駛上。
她拿出了一個成熟女性的溫柔與知性,像姐姐一樣對賀叢舟溫聲寬慰,手不自搭到了賀叢舟的肩膀上。
肢體接觸是能拉進彼此距離的最快捷徑。
但賀叢舟不吃這套了。
他冷漠将葉婉清的手拿開,面孔一點點冷下,變得陰沉,“你早就知道梁吟和程晏平結婚,故意用買香水的借口拖延我一天?”
不見葉婉清。
他差點就忘了這一茬。
“我怎麼可能知道呢?你走的時候不讓我見梁吟,那幾天我都在家裡”
葉婉清最擅長這種招數,“但梁吟殺人的事我聽到了些消息,不确定。”
這種時候糾結這個問題已經無關緊要。
重要的是該怎麼讓程晏平的真面目暴露,讓梁吟離婚。
趙邵意那裡從昨天便沒了消息。
賀叢舟指望不上那個沖動的瘋子,但還有沈持謙這步棋。
先前他對沈家内部的狀況不清楚。
經過一晚上的了解。
基本明白了程晏平娶梁吟的動機,一個外人掌握着沈家超過一半的權勢,有程晏平在的一天,沈家其他人就沒辦法睡安穩覺。
娶一個一無所有的女人。
失去了婚姻這一助力,起碼能暫時安一安沈家人的心。
可程晏平會這麼做。
恰好證明了他另一種狼子野心。
不用想也知道,沈持謙一定無法容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