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藜說得理直氣壯,慣會給自己找借口。
蕭凜風臉色沉了下去,“所以我也隻是白小姐用來取樂的一個玩具?”
白藜歪頭看着他,不明所以道:“蕭凜風,你明明是自己主動送上門,這話說得好像我故意欺騙你感情一樣。”
“說好的不再見面,你卻打擾我的好事,把我從另一個男人身邊帶走。”
“所以不是你,也會有别人。”
“是你主動湊過來的,結果現在你是在怪我嗎?”
車廂裡的氣氛安靜。
高架橋上車流不斷,燈光透過車窗照進來,将男人立體的五官分割成明暗兩面。
他薄唇抿緊,身上的氣息沒了平常的那股散漫。
“是我今天多管閑事”
“我犯賤。”
向來心高氣傲的男人,唇齒間吐出自我嘲弄的話。
今晚的相遇确實是巧合,但如果看到的那張臉不是白藜,他肯定不會多管閑事。
明明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
還來主動犯這個賤。
活該他咎由自取!
但即使生氣,蕭凜風也将白藜安然送回家。
車停在别墅門口。
喝醉的女人下車,尖細的高跟鞋踩在石磚鋪就的路上,走路時有些踉跄不穩。
蕭凜風眉頭輕皺,跟着下了車。
送她進去,從此以後徹底跟她保持距離。
在白藜又一次差點摔倒時,蕭凜風的手扶住她。
“謝謝。”她态度客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