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為什麼這麼巧會出現在這裡?”
“不是說好的再也不見嗎?”
“把别人說得這麼壞,但你好像也不是一個好人。”
“趁着我喝醉,把我從别人身邊搶走,跟你親吻你還知道伸舌頭,你是不是也想帶我去開房睡覺?”
剛才還醉醺醺的女人,此刻條理清晰。
在靠在蕭凜風懷裡時,手按在他結實勁瘦的腰腹上,隔着輕薄的布料,能清晰感受到壘塊分明的肌肉線條。
身材這方面,成年男性的健壯身體明顯比毛剛長齊的小屁孩好太多。
白藜趁醉多摸了兩把,給自己謀點福利。
蕭凜風自然察覺到她那隻正胡作非為的手,身軀不自覺緊繃。
“别亂摸。”按住她那隻亂動的手,男人的耳廓悄然绯紅,但呼吸還是變得紊亂。
“我沒有對你虎視眈眈,我隻是剛好路過。”他為自己辯解,表情難得正經。
白藜眨了眨眼眸,問:“真的這麼巧嗎?”
“那如果是别人,熱心又善良的蕭先生也會多管閑事麼?
“也會在别人吻你時,不但沒有推開,還主動配合?”
“蕭凜風,你的手現在還摟着我的腰呢!”
喝醉的醉鬼喋喋不休,被她一句句逼問,蕭凜風忽地也生出想要把她嘴堵上的沖動。
骨節分明的手掰起她的下巴尖,吻上去。
耳邊終于變得清淨。
強勢的吻沒有章法,仿佛想要将人吞入腹中。
白藜的唇被咬得發麻,隐隐作痛。
纖細的手臂支在兩人中間,想要把他推開。
“蕭凜風,你弄疼我了。”
她整個人幾乎貼在他的身上,調不成調,氣喘籲籲,唇又紅又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