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整個人幾乎貼在他的身上,調不成調,氣喘籲籲,唇又紅又腫。
這男人不會親,但會咬。
絕對屬狗的。
蕭凜風垂眸,将她現在的模樣盡收眼底。
濕紅的唇像是被嚼爛的漿果,無比靡豔。
肩帶垂落在雪白的肩膀上,打理精緻的發絲如今變得些許淩亂。
撫摸在她腰上的那隻手此刻發燙,身體也逐漸騰起一股無法遏制的燥熱。
現在的他,似乎不再滿足簡單的親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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蕭凜風眼底思緒轉變,低聲開口:“白藜,我們要不要”
話還未說完,懷裡的女人與他分開。
“蕭凜風,我以後要和楚霆在一起的,今晚的事情你不準說出去。”
她坐直,與旁邊的男人保持距離。
仿佛剛才吻得難舍難分的一幕全是假象,那雙氤氲醉意的眼眸也清明了幾分。
蕭凜風的眼神陡然冷了下去,差點忘了,這個女人變臉比翻書還快。
“白小姐,你用被我親腫的嘴說出這種話,不覺得可笑嗎?”他眸裡閃過嘲弄。
“口口聲聲說會和楚霆在一起,但楚霆連看你一眼也懶得看,而你反而跟我這個楚霆的好兄弟糾纏在一起。”
“一邊說着喜歡他,又一邊強吻我,不得不說白小姐嘴上的功夫是真厲害。”
蕭凜風單手整理被扯得淩亂的衣服,看向白藜的眼神恢複冷淡。
白藜被他盯得不自在,空調冷氣吹在身上,她搓了搓胳膊。
“你也知道,我和他八字還沒一撇,總不能讓我為他守身如玉吧!”
“而且就是因為沒在一起,我才要多玩玩。等到和他在一起後,我就沒機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