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舒晴饒有興趣地說道:“聽說在這種地方,有人會準備一些助興的藥。”
“光喝酒的話,也太沒意思了。”
有個保镖瞬間心領神會,退出了包廂。
沒過多久,他很快回來。
在夏舒晴的注視下,往一瓶酒裡倒入白色的粉末。
當酒瓶再次灌進白瑾然口中時,這一次他掙紮得厲害。
但身體消瘦的男生哪裡敵得過訓練有素的保镖。
一聲“咔嚓”的脆響,他胳膊脫臼,瞬間冷汗直流。
等半瓶酒灌下去,保镖終于松開他。
白瑾然的意識逐漸渙散,口腔疼,胃疼,胳膊疼,似乎五髒六腑也在疼。
又是“咔嚓”脆響,脫臼的胳膊被接回去,但他渾身已使不上力氣。
“過去這麼久了,她還沒過來。”
“看來她壓根不在意的死活”
時間已經一分一秒的過去,夏舒晴快要沒了耐心。
“也對,來這種地方的大多都是找消遣的,她怎麼可能會喜歡你一個小小的服務員。”
“你現在知道隻有我最喜歡你了吧!”
她自言自語,像是活潑的小話唠,在一臉痛苦的白瑾然面前喋喋不休。
白瑾然身體弓着,身體的痛苦被另外一種難以言喻的痛楚逐漸取代。
像是一團來勢兇猛的火,焚燒他的全身。
為剩不多的理智支撐着他,他看向依舊緊閉的包廂門。
連他自己也不知道,白藜到底會不會來?
無論是她的養弟,還是夜店服務員的身份,對她來說他隻是個玩具。
但看到夏舒晴時,他還是下意識發消息給她。
不是真的向她求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