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幫手,隻有白藜一個人。
不是來救人的,更像是主動送死的。
白瑾然強忍着痛苦,用嘶啞地嗓音說道:“走”
隻是說一個字,嗓子像是吞了玻璃。
突然,後悔給白藜發消息。
但如果白藜真的出事,這不是他曾經一直期待的嗎?
酒精和藥物的麻痹,令白瑾然的大腦一團亂麻。
大概連他也沒想到,白藜來了,卻是孤身前來。
她向來嬌氣又造作,在他面前作威作福,将他當狗一樣使喚,如果她受了傷一定會哭得很慘吧!
白瑾然擡起手,勾住夏舒晴的一角裙擺,“夏小姐,放過她,我答應你。”
夏舒晴低頭看了眼白瑾然,又看了看不自量力的白藜。
“不行哦,她得罪了我,就要知道得罪我的下場。”
手撣開白瑾然的手,天真無邪的臉上露出惡毒的笑。
白藜也笑,臉上的惡劣與夏舒晴如出一轍。
“是嗎?我很期待夏二小姐口中的下場是什麼。”
她一步步走過來,身上穿着簡單的t恤長褲,臉上不施粉黛。
和第一次見面時的精緻截然不同。
夏舒晴聽到白藜口中的稱呼,沒有過多的探究。
畢竟夏家在海市是和楚家并肩的龍頭企業,她的身份不是秘密。
手指一揮,她命令保镖先給白藜一點顔色瞧瞧。
然而
“砰——”
誰也沒想到人高馬大的保镖,會先被一腳踹開,身體重重地砸在地闆上。
趁着另一個保镖還未來得及反應,白藜一手掂量着一瓶酒。
又是“砰”的聲響。
酒瓶在另一個保镖頭上炸開,細碎的玻璃渣迸濺,劃破夏舒晴的臉。
她眼睛瞪大,完全的不可置信。
卻看到白藜握着碎酒瓶,尖銳的那一端直接紮進保镖的大腿中,甚至惡劣地轉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