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古詩人多未到,獨留生面待誰題。”
白司年話音剛落,暢春坊内便爆發了一陣巨大的喝彩聲。
“妙!妙哇!”
“不愧是白司年白公子!京城第一才子!一開口便是驚豔了全場啊!”
“今日在場的所有人,到了白司年白公子的面前,也全都隻是二流貨色罷了!不值一提!”
就連程素素在聽了白司年的詩作之後,也忍不住滿臉向往。
“什麼時候,我也能寫出白司年一樣這麼優美的詩句來?”
宋桓瞟了程素素一眼,見這母老虎一臉花癡模樣,不覺面露不屑。
“不過是辭藻的堆積而已,沒什麼新意。”
“誰說的!”程素素眼睛裡冒着小星星,“大部分人欣賞白司年,都是因為他相貌英俊。”
“但在我眼裡,這一身才華卻比枯燥乏味的皮囊有意思多了!”
“哼,說了你也不會明白的。”
宋桓無語搖了搖頭。
雖然看得出來,這母老虎并不是真的對白司年有所傾慕,隻是單純欣賞對方的才華。
但平心而論,他這詩寫的是實在不怎麼樣!
就在衆人衆星捧月一般,将白司年圍成一團時,角落中突然傳來一道微弱卻很堅定的聲音。
“在下也創作了一首邊塞詩,不知能否拿出來同衆位分享?”
那人一連說了好幾遍,衆人這才錯愕轉過了頭來。
隻見說話那人年紀二十五上下,身形消瘦,身着一襲洗的發白的青色長衫。
與暢春坊内個個光鮮亮麗的富家公子相比,此人實在顯得有些格格不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