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,哪有餘力顧得上他們。
手裡有了錢,就有了希望。
謝婉瑩立刻行動起來,四處托人打聽、想辦法。
費盡周折,總算托關系買到了一些能緩解溫興言症狀的藥。
雖然不能根治,但至少,丈夫的病情暫時穩住了,沒有繼續惡化下去。
這已是眼下最好的結果。
看着丈夫服下藥後稍微安穩些的睡顔,謝婉瑩輕輕歎了口氣。
她現在把所有的期望,都落在了兒子身上。
她的兒子,她了解,一定會來接他們的。
京城,陸家。
陸雪松結束工作,剛踏進家門,就看見母親正低頭收拾着衣物。
“媽,你幹嘛呢?”他出聲問道。
陸母手裡還攥着一件疊了一半的襯衫。
“收拾一下東西”
陸母随口說完才反應過來,丢下衣服,快步沖到陸雪松面前,一把拉住他的胳膊。
“你怎麼一個人回來了?”她的聲音帶着難以掩飾的焦灼:“你弟弟呢?”
陸雪松看着母親殷切又慌亂的眼神,心頭一陣發沉,無奈地歎了口氣:“媽,你先别着急。”
“我怎麼能不着急!”母親的聲音陡然拔高。
“我正收拾東西準備去看他呢!你怎麼也不把人給我帶回來?他都離家這麼多年了他他過得好嗎?”
說到最後,她的聲音又低了下去,充滿了擔憂和不确定。
陸雪松喉頭滾動了一下,感覺有些難以啟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