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,這佟淳總不能殺了人還在離自己最近的地方吧。
正想着,陳國棟就推門進來了,一臉嫌棄得看了一眼身後。
“怎麼了?”郭興隆看到是陳國棟,一臉急切得就走上前去。
“吳傑那小子有病吧,一直在門外偷聽,被我趕走了。”陳國棟皺着眉頭又不放心得回頭看了一眼。
郭興隆沒工夫管這個吳傑,擺擺手之後把于風叫了過去。
“你來說說你的想法。”
于風一怔,郭興隆怎麼突然一下子這麼閑情逸緻得想起了他。
“郭隊,根據吳傑的畫像以及我們在幾個現場找到的證據來推測,其實這個人跟佟淳已經相似的七七八八了。
隻不過眼下找不到證據,也不懂他的殺人動機,另一個就是,這幾個死者似乎都沒有什麼關聯,包括殺人作案的手法都有一些偏差,我不太确定能不能将這幾起案子都合在一起調查了。”
“于風,你先放一放你的推測,現在我這有個事情必須給你們說一下。”陳國棟打斷了于風的話,面色凝重的說着。
“小女孩的屍體現在能在店面裡找到的都已經拼合完畢了,少了不是一星半點。
從櫃子裡找到的肉塊都是直接和内髒混雜在一起切割下來的,被人做過處理,用油炸過,固定過,所以沒有從皮肉之間掉出來。”
陳國棟說着,歎了一口氣,“因為小女孩的體格太過于瘦弱,導緻被切割的時候都是橫向切割,将女孩的前身和後背之間直接一刀下去的,就像是切火腿腸那樣”
陳國棟一邊說着一邊比劃着,郭興隆聽不下去了,一巴掌拍在了陳國棟的腦袋上。
“手法殘忍這個你不用繼續描述那麼清楚了,你就告訴我們你發現奇怪的地方行不行!”
“後一批去檢查的人在店面附近的巷子裡發現了祭壇一樣的地方,女孩剩餘的肉都在那個地方找到的。
再一個就是,這個小女孩應該是活着的時候被切割的,現在還沒有找到頭顱在哪,但是能夠判定的是這小女孩真的是活體切割,并且沒有任何掙紮的痕迹”
陳國棟說着就歎了口氣,一邊搖着頭,再擡起眼睛的時候臉上挂着都是寒霜。
“要是真的讓我找到這個作案的人,我一定要把他也這麼活體切割一下。”
看到陳國棟的眼神,于風不禁陷入沉思。
要這麼說的話,恐怕這個小女孩的案子可能還不能跟前面幾個混為一談。
前面幾起案件可以說是目的很明确了,讓人一眼望上去可能會覺得是因為嫉妒或者仇殺之類的。
更多的就像是以前也聽說過的變态殺人案的手法,可是現在這個就另當别話了。
“祭壇的照片有嗎?”郭興隆問陳國棟。
“都在這了,你看吧。”說着陳國棟就從口袋裡掏出來了一沓照片。
剛巧第一張照片上的畫面就讓于風看着來了精神,那照片上放着幾根皮管子,還有幾個鐵罐子。
組合的形狀就像是在社區那邊發現的那女屍周邊的形狀,像是一個笑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