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風從郭興隆手裡拿過了照片，往後站了幾步之後舉起來給郭興隆看。
郭興隆跟着沉吟片刻，沒有吭聲，倒是江雲倩突然說了話。
“這是連環作案的人，這個佟淳絕對有問題。”
“那也不能直接定奪啊，現在差的就是最重要的東西，證據。沒有證據，你們看誰像兇手都抓不了。”郭興隆一邊拍着桌子一邊說着，雖然很是焦躁但是卻沒有要為難大家的樣子。
“沒找到的肉塊呢？都差那些地方的？”于風問陳國棟。
“小女孩胳膊和胸前分别少了幾塊。”陳國棟一邊說着一邊掏出了紙和筆在上面寫寫畫畫着。
畫了好一陣才給大家看，上面他所畫的小人上有多處的塗黑，陳國棟說着：“還有就是這個小女孩被切割的太過于整齊了，我不知道是用什麼東西切割的。
就算是菜刀或者西瓜刀都會有鋸齒和不平滑，但是她這個沒有。”
“那佟淳是追求完美的人？”
“那小女孩的死因是什麼？”郭興隆忽然問道。
“在胃裡找到了還沒消化的乳酸菌，但是從肺部可以看出是缺氧導緻窒息的。”
“窒息？”郭興隆重複了一遍，有些不太敢相信的樣子。
“對，窒息，但是現在找不到這個小女孩的頭部就成了很大的問題，我們現在的主要目的是要找到這個小女孩的頭部。”
陳國棟說完之後翻了翻他帶進來的記錄闆，看了一眼之後擡頭對大家說，“還有一個很關鍵的地方，但是不能作為證據的”
“什麼？”于風條件反射問了一句
“說來還是挺慚愧的，這是靠着我鼻子檢測出來的東西，我在屍體上聞到了隻屬于醫生的味道。”陳國棟說完之後摸了摸自己的鼻子。
“就隻有這個孩子嗎？”于風不由得警惕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