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邪火猛地竄上林凡心頭！
“哥！”角落裡傳來侍女驚慌的聲音。
“小姐，小姐她醒了！”
林凡猛地回神，顧不上想那該死的誰誰誰，立刻沖到抱着林燕姿的侍女身邊。
隻見林燕姿長長的睫毛顫動着，緩緩睜開了眼睛。
那雙大眼睛裡，之前那令人心悸的墨綠色幽光已經消失了，恢複了平時的清澈。
“哥。”她看到林凡，小嘴一癟，眼淚就湧了上來。
“我我剛才怎麼了？我好害怕，我好像控制不住自己。”
林凡心疼地趕緊從侍女手裡接過妹妹，緊緊抱着她，輕輕拍着她的背。
“沒事了，燕姿，沒事了，哥在。”
“不怕，不怕，就是做噩夢了。”
他隻能這樣安慰。
林燕姿把小臉埋在林凡胸前，身體還在微微發抖。
過了好一會兒，她的情緒才稍稍平複了一些。
她擡起頭，淚眼朦胧地看着林凡。
“哥，我是不是怪物？剛才我覺得身體裡好像有另一個東西。”
“胡說！”林凡立刻打斷她。
“你不是怪物！你是哥最好的妹妹！剛才可能是你身體還沒完全好，加上受了驚吓。”
他努力找着合理的解釋，内心卻焦灼無比。
死而複生。
失控的綠光。
這根本不可能是驚吓那麼簡單！
“真的嗎？”林燕姿怯生生地問。
“真的！”林凡重重點頭，用額頭抵着妹妹的額頭。
“哥什麼時候騙過你？”
林燕姿似乎被說服了一點，但眼底深處還是殘留着一絲不安。
她靠在林凡懷裡，看向遠處灰蒙蒙的天空。
“哥。”她忽然輕輕開口。
“你看那邊，好遠的那棵樹頂上有一隻小鳥。”
林凡順着她的目光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