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歡公主可是陛下最寵愛的子嗣,這驸馬竟然敢這樣說,腦袋不想要了!
他一個人不想活也就算了,可千萬别連累了自己啊!
楊淩擡起頭來,有些不解地打量了呂方一眼。
“大爺,我說我自己的家事,你瞎激動什麼?”“
“公主金枝玉葉,和你有什麼關系?”
呂方那張老臉瞬間皺在了一起,像吞了黃連似的,有苦說不出!
淵帝的反應倒沒有呂方那麼大,隻是臉色依舊鐵青,冷冷盯着楊淩。
“公主在京中呼聲很高,頗具威望。”
“你空口白牙說公主私養面首,若傳了出去,是要掉腦袋的!”
雖說淵帝十分寵愛趙清歡,即便她真的養了幾個面首,淵帝也并不會把她怎麼樣。
但此刻,這件事從楊淩口中說出,那情況可就不一樣了。
這就好比是被人指着自己的鼻子,罵你女兒私生活不檢點,在外面偷人!
這一刻,淵帝甚至動了殺心。
楊淩放低酒杯,咂了咂舌,歎道:“當初,正是公主巾帼不讓須眉的風采,令我深深着迷。”
“可也正是她這樣的風采,令無數男子争相追求,甚至引起不少人的非議!”
“遠的不說,就說今日來參加詩會前發生的事吧。”
“戶部尚書的公子鄭克磊,對公主仰慕已久,甚至不惜日日親自駕車,接送公主出入。”
“今日來參加詩會,就是這位鄭公子親自上門,接公主前來參加的。”
淵帝皺眉:“公主生性豪邁,喜歡結交有志之士。”
“鄭克磊接送公主參加詩會,倒也無可厚非!”
生性豪邁?
說白了不就是漢子茶麼!
楊淩默默腹诽,表面上卻搖了搖頭,做出一副無奈模樣。
“大叔說得沒錯,但那鄭克磊為了羞辱我,竟然邀請我一同乘車前往!”
“下了馬車,他更是對公主鞍前馬後,全然視我為無物。”
“我好歹也是武将之後,這種明晃晃的羞辱,還叫我如何能忍氣吞聲?”
說完,楊淩還不忘補充了一句:“今日下馬車的時候,朱雀樓不少人都看見了!”
淵帝沉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