淵帝沉默了。
找面首不是不可以,隻是這面首都舞到人家正主面前來了,甚至還被那麼多人都看見!
這可成何體統?
更何況楊家滿門忠烈,自己的女兒竟然還給忠臣之後戴了綠帽子!
這不是打自己的臉嘛?
“咳咳。”
“小兄弟啊,你和公主之間,會不會存在什麼誤會啊?”
“還有,即便你想與公主和離,那你賣詩做什麼?”
淵帝自覺有些尴尬,忍不住岔開了話題。
楊淩歎了口氣:“與公主和離後,公主府中的一切,我是絕對不可能帶走的。”
“我打算淨身出戶!”
“但我堂堂七尺男兒,有手有腳的,總不能回去吃我爺爺的、穿我爺爺的吧?”
“所以,我打算賣詩賺錢,先養活了自己,再做别的打算!”
望着楊淩暗自握拳、躊躇滿志的模樣,淵帝眼神微微一動。
他從前并不怎麼了解這個驸馬。
隻知道這家夥為人窩囊,不思進取。
和他的祖父、父親完全不同!
但,剛剛那一番看似輕描淡寫的話,卻令淵帝很是震驚。
這小子,和傳聞中那個纨绔很不一樣啊!
“好!”
“既然如此,那我便買你幾首詩。”
“二十兩銀子一首,不低了吧?”
大淵貨币購買力極強,二十兩銀子幾乎相當于一個普通家庭一年的收入了。
楊淩喜出望外,點頭如搗蒜:“不低不低!”
“大叔,您可真大方!”
“說吧,您想要什麼樣的詩?”
“我這兒要多少有多少”
楊淩一邊說着,一邊動手攤好了筆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