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晨光熹微。
皇城内。
金銮殿莊嚴巍峨,雄偉的金頂在日光灑射下,泛出一片耀眼奪目的璀璨光芒。
“陛下到——”
随着呂方嘹亮高亢的通傳聲,金銮殿内登時“嘩啦啦”跪倒了一片朝臣。
“陛下萬歲——萬歲——萬萬歲——”
“衆愛卿,平身吧。”
淵帝身着蟒袍,剛在龍椅上坐定,便見兵部尚書宋淇站出一步。
“啟禀陛下!”
“北境傳來消息,北羌啟禀再次騷擾我北川縣,搶劫當地的百姓,甚至以虐殺百姓為樂!”
“北川以南的駐軍參将請示陛下,是否要發兵與北羌宣戰!”
此話一出,瞬間引起一衆朝臣熱議。
“陛下!戰吧!”
“北羌那幫鞑子一再試探您的底線,根本不将我大淵百姓性命看在眼裡!”
“再忍讓,北羌怕是就要揮兵南下了!”
然而,這些聲音剛出,就立刻被其他聲音蓋了下去。
“陛下,不能戰啊!”
“三年内,大淵連續經曆了蝗災、匪亂以及去年冬天的旱災,國庫就快要見底了!”
“根本沒有财力支撐與北羌一戰啊!”
“況且十年前,我大淵幾乎耗盡半數氣運,才好不容易将北羌趕回北方。”
“如今我大淵武力凋敝,也沒有與之一戰的能力啊!”
“”
聽到北方的消息,淵帝本就眉頭緊皺。
見半數以上的大臣都在極力阻攔交戰,淵帝更是大動肝火!
“這十年來,北方的百姓拼拼遭受北羌騷擾。”
“近兩年,他們更是變本加厲,甚至以虐殺百姓為樂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