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近兩年,他們更是變本加厲,甚至以虐殺百姓為樂趣!”
“朕身為一國之君,難道要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子民送死麼?”
戶部尚書鄭遠山忙站出一步,躬身道:“陛下,請息怒!”
“這一戰不是不打,而是現在不能打!”
“如今正值我大淵國庫空虛之時,若硬要打這一仗,過半數的災民都要因缺糧而餓死啊!”
“難道真的要為了北境的百姓,而放棄南方可憐的災民嗎?”
淵帝心亂如麻!
鄭遠山說得沒錯,如今國庫裡還有幾個子兒,他比誰都要清楚。
當年北伐的那些将士都已經老了,若真要再次北伐,他幾乎無人可用。
這一仗,他怎麼打?
必輸無疑的局!
“那你來告訴朕,不打,如何保護大淵的子民?”
“沒錯!”
文泰的父親文忠站出一步,向鄭遠山怒目而視道。
“這一戰必須要打,而且現在就要打!”
“否則會有更多的百姓遭遇不測,我大淵也會喪失所有的尊嚴!”
說着,文忠單膝下跪,向淵帝嚴肅抱拳。
“陛下!”
“末将願領兵前往北境,揚我大淵國威”
文忠話音未落,就被鄭遠山打斷了。
“揚大淵國威?此話說得輕巧!”
“我大淵如今有多少兵力,國庫的銀子又有多少能用作軍饷,你可知道麼?”
“嘴巴一張就隻知道打仗,匹夫行為!”
“魯莽!”
鄭遠山轉向淵帝,繼續道:“陛下!北羌乃是遊牧民族,進犯我大淵邊境,也就是為了讨要食物、衣物。”
“您是天朝龍子,何必和這些蠻子一般見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