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是天朝龍子,何必和這些蠻子一般見識?”
“随便打發些吃的、穿的給他們,讓他們滾蛋就是了!”
鄭遠山這話說得輕描淡寫,可淵帝的眉頭卻皺得更深了。
“這些,都容朕再仔細考慮考慮。”
“有本啟奏,無本便退朝吧!”
出了金銮殿,淵帝始終一籌莫展,心緒不甯。
見淵帝面色極差,呂方也跟着焦慮不已,忍不住勸道:“陛下,您要愛惜自己的身體,切莫讓愁緒纏身,壞了身子!”
“您心情不好,不如,奴才陪您出宮走走吧?”
說起出宮,淵帝這才記起,今日是與楊淩約好再次見面的日子。
“對了,他最近都在幹什麼?”
呂方自然知道,淵帝口中這個“他”指的正是當今的驸馬,楊淩。
“回陛下,那日朱雀樓分開後,奴才便派人跟着楊淩了。”
“楊淩這幾日除了在朱雀樓外徘徊過一下午之外,其他什麼也沒幹!”
“什麼也沒幹?”
淵帝有些驚訝。
京城富家子弟的劣性,他是大概了解的。
不是喝花酒,就是聽戲唱曲、沒個正形。
這個楊淩,和其他人倒還有些不同!
左右在宮裡呆着也是心煩,淵帝便換了一身便服,帶呂方和兩個侍衛上了出宮的馬車。
馬車出了皇城,一路吱呀,半個時辰左右,便停在了朱雀樓的樓下。
到包廂時,楊淩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了。
“大叔,你終于來了!”
“我還以為,你把咱們的約定給忘了呢!”
見淵帝如約出現,楊淩大喜過望,笑得像個二傻子。
見楊淩笑得如此開心,淵帝心裡的霧霾也不覺消散了些許。
“怎麼,怕我不來沒人買你的詩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