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遠山很是驚訝:“可是依照大淵律法,驸馬一律不可入仕為官。”
“難道作為楊北業的孫子,就可以例外嗎?”
曹政冷哼。
“重點不在于誰的孫子,而是在于聖上願不願意!”
“所謂大淵律法,不也是聖上的一念之間?”
“總之,楊北業不能留,他的孫子也要盡早除掉。”
“否則,對你沒有任何好處!”
“知道嗎?”
鄭遠山雖聽不懂其中的深意,但既然曹政發話,他也絕不會有任何異議。
“是!”
“學生明白了!”
回到自己家中時,天色已經不早了。
幾乎忙碌了一整天,鄭遠山早就已經是心力交瘁。
恨不得立刻脫下官袍,好好泡個熱水澡放松一下。
誰知他前腳剛剛才踏進遠門,就被一個匆匆跑出來的人影撞的跌坐在了地上。
“哎呦!”
鄭遠山屁股吃痛,忍不住大叫了一聲。
“哪個狗娘養的東西,不長眼還跑的這麼快!”
“不想活了!”
對面那人也這反彈力撞到了地上,嘴裡不幹不淨地罵了起來。
“你他娘的才是瞎了眼呢!”
“找死啊?”
那人罵罵咧咧地站了起來,誰知擡頭一看,竟看到了穿着官袍跌坐在地上的鄭遠山。
這一刻,他的腿肚子都快要吓抽筋了。
“爹?!”
“您您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