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清歡雖然有一肚子疑問,但她還是很懂分寸地點了點頭。
“是!”
“那兒臣就現行退下了!”
頃刻間,偌大一個殿裡就隻剩下了淵帝和楊淩兩個人。
淵帝似笑非笑,就這麼打量着楊淩。
見楊淩像隻鹌鹑似的,隻是一個勁兒地埋着腦袋,也不敢擡頭看自己,淵帝不覺更加好笑了。
“怎麼一直低着腦袋,不敢看朕?”
“之前在朕面前,不是一口一個‘大叔’叫的很歡嗎?”
楊淩:
這個老登,怎麼還記仇啊!
簡直就是锱铢必較!
“從前不知陛下的真實身份,多有冒犯,還請陛下恕罪!”
“我以後再也不敢了!”
楊淩哭喪着臉,說完便作勢要跪。
看着楊淩這規規矩矩的樣子,淵帝反而有些不适應了。
“行了行了,少在朕面前裝腔作勢的。”
“你是什麼人,朕心裡還能不清楚嗎?”
“以後在朕的面前,就不必如此拘禮了!”
“坐吧。”
“是!”
楊淩拱了拱手,便随意地盤腿坐在了地上。
淵帝一陣無語。
這小子
讓他不必拘禮,他還真就随意上了。
“朕今天傳你過來,是有幾件事想要問你。”
“今日之事,你如何看?”
楊淩瞪大了眼睛,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。
“誰?”
“我嗎?”
淵帝沒好氣道:“整個大殿裡除了朕,就是你!”
“朕不是問你,還能是問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