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不是問你,還能是問誰?”
楊淩有些遲疑:“陛下,這個問題,我不好回答吧”
“外戚不得幹政,身為驸馬,我也不能例外”
見楊淩那推脫的樣子,淵帝簡直氣不打一處來。
“朕讓你說你就說!”
“哪來那麼多廢話?”
“這是朕讓你回答的,算不得外戚幹政!”
既然如此,楊淩就放心了。
畢竟有些話,還是需要淵帝本人說出來才算數。
要不然,以後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!
“既然陛下問了,那我就說了。”
“我認為,那哈茶蘇今日是有備而來的。”
淵帝眼睛一瞪:“廢話!”
“他精心準備了三道題目,又帶了兩隻土狼。”
“自然是提前就有所準備!”
“朕還能看不出來嗎?”
楊淩卻搖了搖頭。
“不!”
“我說的,不是這個準備。”
“而是哈茶蘇在來之前,就已經對陛下您了解透徹了!”
“他不光清楚您的脾性,更是對太子和四皇子了如指掌。”
“就連他二人的性子、做事風格,都在他的掌控之中。”
“甚至就連我一個不起眼的驸馬,都能讓他指名道姓地叫出來”
楊淩話隻說了一半,主打一個點到為止。
剩下的,就讓淵帝自己去悟吧!
聽完楊淩的話,淵帝眯眼思索了片刻,忽然間睜大了雙眼!
“你的意思是,大淵早就有北羌的内應。”
“不管是先前與北羌交戰一事,還是朕與太子和老四的脾性,都早已被這内應給透露了出去!”
楊淩略略低頭。
“這隻是我的一個猜想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