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鐘意洗澡向來花的時間長,付斯禮基本都是在其他浴室洗澡。
林黎存術後回國依舊要定期複查,付斯禮洗完澡後在書房處理着林黎存回國後的安排。
這方面,他親力親為。
林鐘意推門而入。她隻穿着個襯衣光着腿,半幹的頭發随随意意地披在身後,一手拿着吹風機,另一個手上還拿着裝滿紅酒的高腳杯。
雖然步子走得有些搖搖晃晃的,看眼前的東西也有些模糊,像是自帶朦胧濾鏡。
但林鐘意還是準确地坐到了付斯禮的腿上,甕聲甕氣,“幫我吹頭發。”
付斯禮從看到她的那一刻就徹底輸了,眸色随着林鐘意一步一步接近愈來愈深。
直到嬌軟的身軀和精壯結實的大腿緊密地貼合在一起。付斯禮喉結滾了滾,幽暗的眸子裡熊熊欲火,毀天滅地之勢,幾乎是下一秒就要把懷裡最美好的人摧毀。
她承受不住的。
可偏偏此時的林鐘意微醺狀态下,酒精澆灌着神經,絲毫意識不到危險。
她還無辜地笑了,喝了口酒,手指頭在付斯禮身上還在圈圈繞繞,“四哥我累,你不幫我吹嘛?”
林鐘意身上和頭發絲都散發着的香味。起初隻能聞到甜膩膩的果香,付斯禮知道她又點香熏了。
下巴扣在人的鎖骨處,身上帶着沐浴過後的甜香和一股淡淡的松木香氣飄入鼻間。當然還有醇香的酒味。
清新冷冽和濃郁香甜交織的感覺,猶如潛入伊甸園,馨香馥郁沉穩凜冽開場,随後的酒香為暧昧氣氛增添熱烈。
留香餘韻拉扯着,纏纏綿綿,悠久不息。
跟之前還不一樣,這次她穿的是付斯禮的襯衣。
付斯禮的聲音暗啞到極緻,“林鐘意,喝了多少酒?”
林鐘意蹙眉,自己拿着拳頭敲了敲頭,比畫出來了個手勢一。
“不多。”林鐘意歪着頭看着付斯禮,乖乖認慫,“就一瓶,不要兇我,我沒醉。”
付斯禮彎唇笑了笑,眉目之間全是寵溺之意,視線始終無法從林鐘意身上挪開。
她的雙眸因為喝醉的原因變得迷離和朦胧,臉上和脖頸處白嫩的肌膚剔透着淡粉色,耳根後已經染上櫻紅。
這還沒醉
付斯禮拿着吹風機幫懷裡的人吹幹發絲。林鐘意順滑的頭發從他的指尖劃過。他撩撥着林鐘意的發絲,幫她将發絲挽到耳後,指尖有意無意地蹭過她的耳朵和臉頰。
随着頭發越來越幹,香味也愈加明顯,直勾勾地鑽進了付斯禮的鼻子裡。
林鐘意吹頭發的時候說癢,笑着躲着他,時不時就要在他腿上蹭來蹭去,手肘還不經意間碰到他的腹肌和胸膛。
付斯禮把吹風機放在一邊,直直地盯着她。眼神裡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欲和情愫,沒有一點清白可言。
林鐘意剛進來的時候,頭發是沒有幹透的,帶着水珠感,打濕了襯衣。付斯禮能看到白色襯衣下若隐若現的弧度。
“故意的?”付斯禮有着薄繭的手掌沿着她的臉頰滑到她露出的肩膀,“這次算勾引了吧?一一。”
林鐘意的襯衣壓根沒好好穿,扣子随意地扣了幾個,香肩和精緻鎖骨都露出大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