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鐘意如同一朵嬌豔無比充滿誘惑的罂粟花,令他深深着迷,難以控制的喜愛,甚至是挑逗着他的神經,紊亂着他的呼吸。
她就這麼跨坐在他的腿上,慢悠悠地晃動着手上的紅酒杯,因為喝酒的原因,林鐘意紅唇上染上酒液,更顯豔麗和魅惑。
絲絲縷縷的酒味和濃郁的玫瑰香味飄出,嗅覺帶來的刺激逐漸成了具象的視覺,明明書房裡沒有點熏香,卻像是染了一層煙霧,徹底模糊了付斯禮的視線。
“故意?哪裡勾引嘛?”林鐘意一臉無辜,嗓音綿軟帶着撒嬌的意味,“四哥我不知道啊”
甜膩嬌軟的聲音拉得長長的,付斯禮每一個毛孔都像是被叫嚣着發麻。
正當他拿喝醉了的女人沒辦法的時候。
林鐘意慵懶地撩了撩頭發,身前除了一層薄薄的布料再無遮掩。她整個身子又往男人懷裡湊近了些,酒紅色指甲和紅唇成了她身上最豔麗的顔色。
她勾起付斯禮的下巴,染着醉意的眼睛,在巨大的镂花燭火吊燈下顯得媚意蕩漾,風情萬種,“不是勾引。這明明叫做投其所好。”
付斯禮喉結滾動了下,克制着全身喧嚣着的欲望。微眯的瞳眸,情緒猛烈翻湧的同時又刻意壓抑。
夜很長,不能急。
他的聲音又沉又啞,帶着明顯的隐忍,“林鐘意,投其所好?”
林鐘意癡癡笑着點了點頭,仿佛在說,當然是投四哥的喜好了。
她沒拿着酒杯的手帶着男人的手,放到自己光滑白嫩的大腿上。一頭紮到付斯禮脖頸處,幾乎是在男人耳邊溫言軟語,“四哥是不是好喜歡我的腿,你不讓我穿很短的裙子,我知道你不想讓别人看。”
“四哥,一一隻給你看呀,還給你摸。”
付斯禮的手掌在她的大腿上遊走,白嫩的腿肉幾乎要滑得握不住。
他手掌有些薄繭,刮得她渾身像是有電流流經一樣酥酥麻麻,磨得林鐘意在他懷裡亂動着,“癢”
高腳杯的酒液晃出,撒了一大半,順着男人的領口滾落了進去,浸濕了他身上的睡袍。林鐘意白色襯衣上也沾了一點但不多,如同雪地裡的紅梅綻開。
林鐘意感受到酒漬的粘膩感,蹙着眉頭把高腳杯放在了桌子上。
“啊?對不起四哥,我沒拿穩。”林鐘意嘟着嘴,嬌滴滴地道歉,“四哥不要生氣,一一幫四哥擦擦。”
林鐘意解開付斯禮腰間的系帶,男人精壯有力的胸膛很快露在空氣中。腰腹處的八塊腹肌排列得整整齊齊,紋理緊實的肌肉上還有着紫紅色的酒珠流淌着。
線條流暢的人魚線緩緩末入浴袍末端。
她周圍沒有紙巾,想着用衣袖幫付斯禮。可是現在坐在男人腿上的姿勢很難去擦。
下一秒,林鐘意從男人腿上下來,雙腿并攏在身後的一側像是美人魚的坐姿,一手扒着男人的膝蓋支撐着,身體微微前傾,另一隻手臂擦拭着付斯禮的酒漬。
那一雙嫩得要掐出水來的桃花眸時不時擡眸仰視着坐着的付斯禮,說不清是柔情似水,還是媚眼如絲。
畫面莫名将男女之間的性張力拉滿。
付斯禮看到這一幕,身體四肢的血液幾乎是瞬間從四周湧向頭部,血脈噴張。
他脖子上的青筋隐隐暴起,女人半跪着仰視這個姿勢并沒有持續多久。
林鐘意幾乎是被粗暴地從地上提到了桌子上。雙腿被男人的手掌強制撐開,付斯禮的大腿擠了進來。
“疼”林鐘意蹭了蹭,坐得舒服了點,眼眸裡已經帶上了淚珠,晶瑩剔透,“你幹嘛這麼兇,我幫你擦擦怎麼還生氣了呢?”
林鐘意抹了抹眼淚,紅着眼捧着他的臉獻吻,“那親親還生氣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