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明能看出她有話想說,然而傅庭謙連眼皮都沒擡一下,半點沒有要跟她解釋昨晚發生的種種,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平闆上。
雲姨把粥跟幾份小菜都端上桌。
袅袅熱氣從碗裡升騰出來。
無聲對峙了須臾,最終是池念逼于無奈,艱難了半天,才緩緩動了動唇,“昨晚你怎麼在帝爵?”
她想問的其實不是這個,但沒有合适的開場白,總覺得她想問出口的話太難以啟齒。
傅庭謙漫不經心放下牛奶杯,“看來沒有沒完全醉。”
“其實很多事情還是記不太清了。”池念努力讓自己維持着鎮定,隻不過放在腿上的雙手不自覺的緊了緊,試探着道,“昨晚沒發生什麼奇怪的事吧?”
傅庭謙斜她一眼,“比如?”
比如接吻什麼的但這句話,實在是沒什麼勇氣問出來,讓人尴尬的同時,過于暧昧了些。
傅庭謙涼涼的接着道,“你指的奇怪是什麼不知道,但你奇葩行為的确是蠻多的。”
“嗯?”
“像在洗手間裡睡着這種。”傅庭謙嗤嘲她,“在那種地方都睡得着,你對洗手間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特殊嗜好?”
池念一口氣差點沒嗆到自己。
臉一紅,她支支吾吾的扯唇,“有、有嗎,你别眶我。”
他隻是不冷不熱的笑,譏诮得很。
池念心虛又無措,想都不敢想自己在洗手間睡着是個什麼樣子,光是聽他說起和看着他譏諷的臉,就已經感覺挺丢臉的了。
她手指握住面前的牛奶杯,拿起來喝了一口,看也不敢再看他,紅着耳根,萬念俱灰地說,“那還有其他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