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約覺得,昨晚肯定不止如此。
她已經做好被人審判,把她的陋習一點一點揭穿出來的心理準備。
果然傅庭謙也道,“的确還有。”
說了這麼一句,他又遲遲不語。
磨人的沉默,讓池念愈發着急的同時,也愈發的心灰意冷。
她有點心煩意亂的,“你能不能别賣關子了?”
要說什麼趕緊說吧,想要淩遲她就給她一個痛快吧!
傅庭謙徐徐的掀起眼皮,唇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,低低的嗓音溢出似笑非笑的語調,“你确定,你想知道?”
本來鼓足勇氣做好心理準備的她,聽了他反問的話,勇氣忽然就跟洩了氣的皮球,一下子焉下去。
她究竟還做了什麼不可思議到令人震驚的事,才讓傅庭謙用這麼一副口氣問她?
池念在一了百了的知道,與逃避現實的不知道之間,左右搖擺徘徊不定。
畢竟無知者無罪,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,她還可以自欺欺人的以為,沒有她想的那麼暧昧悱恻。
傅庭謙凝着她苦愁着臉糾結的樣子,心情就很輕愉。
誰叫她吻着吻着竟倒在了他的懷裡?
起初是覺得她缺氧導緻的昏迷,後來仔細一想,又覺得她很有可能是因為太困了才睡了過去。
他把她吻睡着了?
這無疑是一種對他吻技無聲的挑釁。
意識到這點的傅庭謙,當時自然心生不爽。
雖然是他故意折磨她在先,但不論是她缺氧昏迷,亦或者是她困的睡過去,都挺讓人想把她仍到外面馬上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