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是他故意折磨她在先,但不論是她缺氧昏迷,亦或者是她困的睡過去,都挺讓人想把她仍到外面馬上路的。
是怎麼忍着強烈的欲望,沒把她當時就給辦了,傅庭謙不太願意回想起來。
也沒有心思,再跟她探讨關于昨晚所有的經過。
他陰晴不定的又冷下臉色,沒頭沒尾突如其來的道,“九溪灣這個别墅送你了,去把你的東西搬回來。”
池念以為自己有一瞬間的聽錯,“送我?”
“我不想重複第二遍。”平闆被他擱在一旁,傅庭謙用勺子勺了粥喝,輕薄的唇淺淡的道,“也讓雲姨直接在這裡住下了,負責照顧你的飲食起居,她的工資方面不需要你操心,你隻管安安心心住在這裡。”
“你的每一個字我都聽明白了,但我理解不了你的意思。”池念輕輕攏了下眉梢,“送我的意思是,劃到我名下,還是依舊挂着你的名字?”
傅庭謙看了看她,“有什麼區别?”
池念抿了一會兒唇,“起碼我需要知道,這房子是徹底屬于我,或者,我隻是一個過客?”
傅庭謙靜默片刻,眼底深處暗了下去。
他起唇,“離婚協議書我已經簽字了,手續已經交給律師在辦,用不了幾天就會有結果。”
池念早早就很清楚,這一刻是如論如何,遲早都會來的。
但真聽到他已經簽了字,心尖卻無聲無息的爬上一抹異樣的情愫,說不清楚是什麼。
也許是因為第一次離婚吧,池念想。
很多人都對婚姻有種特殊的情懷,有的人想進來,有的人想出去。
而這座困了她三年的牢籠,總算也對她敞開了通往外界的大門。
池念指尖落在裝着牛奶的玻璃杯上,提唇笑了笑,“這算是遲來的生日禮物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