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親愛的、寶貝,随你挑。”
“”
“或者,老公?”
什、什麼?
沒理會池念難以置信的錯愕表情,傅庭謙又低下來吻了吻她眼睛,英俊如斯的臉龐笑容徐徐,低沉嗓音柔的蠱惑迷人,“乖,叫得我酥了,我待會就溫柔點。”
不論寶貝還是親愛的,池念都不可能開得了口。
會不會讓人感到肉麻且放一邊,主要對象是他,這兩個稱呼,她是絕無可能對着他的臉叫得出來的。
至于老公那就更不可能了。
确定他還正常嗎?
他們都離婚了,她叫什麼老公?
而且酥?溫柔?
這樣的兩個字眼放到一起,徒然叫人聯系起纏綿悱恻的旖旎畫面。
分明什麼都還沒發生,可是單單聽到他這兩個字,就好像有什麼激烈碰撞的魚水交融,已經正在發生了一樣。
看她半天不出聲,傅庭謙又掐了掐她,半阖着眼簾從容的危險,“不叫?”
池念不想理會他的這種惡趣味,緊緊的閉着嘴。
傅庭謙涼涼的笑,“你不叫,我就不客氣了。”
他正不正常她不知道,不過她的的确确感到,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。
她已經後悔了。
真是不應該放柔态度,讓他反而愈發得寸進尺。
而她後悔的也晚了,傅庭謙的确如他所言那般,真的不再客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