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庭謙低眉斂目,雖然她說了不用,可他不着痕迹挪開她的手,繼續輕柔的幫她揉着頭,“你有點明白了什麼?”
明白了他愛一個人的時候,他體貼,會照顧人,會疼人。
更會取悅人。
尤其,是在床上。
他娴熟又高超的技術加上他的持久力,每一次但凡隻要是他想,他總有本領将人帶入飄然的雲端裡,又或是萬劫不複的深淵裡。
即便她隻有他這麼一個男人,卻也不由得想——
這樣的男人,隻要不是個性冷淡的女人,想必都不太可能招架得了他,情不自禁淪陷在他的溫柔鄉裡吧。
“不是都說,常年有房事經曆的男人,會逐漸力不從心嗎?”她皺着眉,雖覺得這些話可能不太合适,但心底的怨怼還是讓她忍不住出聲,“你是怎麼回事,都跟蘇蔓之在一起這麼多年了,還能這麼欲求不滿?”
這件事,她早就想吐槽了,因為他每一次都過于持久,太能折騰人。
比如昨晚,他雖然的确如他所承諾那樣,隻做了一次,可他的一次,時間未免太長了些。
伴随她的話音落下,傅庭謙按在她太陽穴上的手指一停。
洞察到身後男人的異樣,池念覺得還是不應該說這些的好,于他們之間也不太合适。
于是她抿了下唇,“你當我什麼都沒說吧。”
她正想起身去洗漱,然而剛要起來,傅庭謙又把她按了回去,“我欲求不滿,第一可能因為我還年輕。”
他一面說着,一面繞到她身前來。
半蹲下身,與她平視,他剛毅的五官晦澀不明,緩聲道,“第二,我碰過的女人,隻有你一個。”
“”
“隻有你一個的意思是,我沒碰過其他女人,包括她。”
這堪比重磅級的炸彈,頃刻之間在她腦海中炸開,炸得池念當場驚愕,呆若木雞。
“不是”無聲對望了好久,大概快過去十幾二十秒鐘左右的時間,池念竭力地扯了扯唇角,“傅庭謙,你們在一起這麼多年,睡過很正常,你沒必要撒這種低級的謊言。”
“對,這種謊言很低級。”他點頭,深邃的視線牢牢鎖住她,“你不會信,我也沒必要撒這種你明擺着不會信的謊言。”
池念僵僵的,聽到他辨不清情緒的語調說,“所以顯而易見,這是事實。”
“”
傅庭謙看着她,伸手捏了捏她的臉,無奈勾唇,“你可以選擇相信或者不相信,但确實沒做過的事,即使再像謊言也是事實。”
沒做過的事,即使再像謊言也是事實
可池念還是不能信,也不太可能信得了。
他跟蘇蔓之在一起七年,七年多的時間,他卻告訴她,說他和蘇蔓之從未睡過?
他隻碰了她一個人?
怎麼可能?
他要說,他自從跟她在一起之後,他沒再碰過蘇蔓之,她都還能相信,可如若從未碰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