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如果想要戒指她自己是沒錢不會買嗎,她用得着偷你的東西?盛斯衍,你是第一天認識她?”池念簡直沒有聽過比這更荒唐可笑的事情,她笑意不抵眼底,“你沒有送給她,戒指卻在她手裡,那你是不是應該好好想想,你自己做了什麼,又讓她誤解了什麼!”
顧時筝絕不是會偷走别人東西的人,更不可能在未經别人允許的情況下,擅自拿走别人的東西。
不是她的東西,哪怕她再喜歡,再愛,再鐘意,她也絕無可能觊觎,更别說是偷!
她不是那樣的人,她從小到大得天獨厚的優渥家境,讓她沒必要那麼做。
她高傲張揚的性格,更不屑于那麼做!
池念對顧時筝是何其了解?
所以盛斯衍的話,她一個字都不信。
要麼他在撒謊,要麼,假如戒指真不是他送的卻被顧時筝擅自拿走,那就隻有一個解釋——
一定盛斯衍做了什麼,導緻了顧時筝的誤會,誤以為那枚戒指是給她的!
這麼想着,池念神經一緊。
她猛然幾步上前,一把攥住了他的衣領,滔天怒火直逼她的頭頂,怒吼出聲道,“盛斯衍,你到底都對她做了什麼!”
看到她徒然靠近,他的手下忙想上前,“盛總!”
然而盛斯衍紋絲不動,并沒有要阻止她,也沒有想讓他們把她架開的意思。
手下看了看他,隻好又按兵不動。
盛斯衍一張斯文而俊美的臉龐,仿佛有點點陰霾籠罩着,沒看池念撲面而來的怒火模樣。
他對她做了什麼又讓她誤解了什麼
片刻後,他緩緩是笑,低低陰冷着,一字一頓道,“睡過,算嗎?”
他的聲音灌入池念的耳裡,那一瞬間,她震得四肢百骸都抖了一下,瞳孔驟然劇烈駭然的收縮着,頭皮發着麻,揪住他衣領的雙手凝滞住。
“畜生!”好久,她才艱難的從牙縫中擠出這兩個字,喉嚨幹涸的發啞,難以置信失了力的恍惚後退好幾步,抖如篩糠,“你真是個畜生!!!”
他不僅謀奪了顧氏,連她的清白也感情,身子,權利,家庭,顧時筝在他這裡,還剩下什麼?
他是真真正正,徹徹底底,奪走了屬于她的一切。
就連她的爸爸,現在都落在他手中,生死任由他拿捏。
池念幾乎無法從這驚天噩耗中緩過神來,看着他的眼神,像看魔鬼一樣,不敢相信這個人居然如此恐怖。
他沒打算欺騙她的感情來達到自己的目的,卻還是玷污了她的清白為什麼會這樣,這段時間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?
池念想不出來。
盛斯衍也毫無要把事實的經過告訴她的意圖。
對于她的控訴,他不辯解一句。